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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离婚证下来的时候，卫也把存在他柜子里的两本结婚证也给顾之川还回去了。
顾之川收好后两人彻底离婚成功。
出了那栋楼，顾之川开车走了，卫也也同时起车走人。
全程两人其实都是走流程极为冷静。
四年婚姻，一纸告终。
……
……
分房产和车的时候，卫也什么都不要。
顾之川也不想要。
“我和你在那房子里住太久，我现在不合适。”卫也站在楼门前抽烟，嗓子有些沙哑，昨晚哭的太狠，难得今天如此平静。
顾之川知道他什么意思，卫也另有新欢，确实是不合适。
最后是顾之川执意要把两人的存款留给了卫也。
看见冰块老公这样，卫也笑了一个难看又无奈的笑容，跟他说出最后一个笑话“我还以为你离婚的时候得把我分的裤子不剩。”
顾之川一身深蓝色西装，去民政局一身正式整洁。
听到卫也这句话，冷静的眼底终于有点情绪翻动。
“我不会。”顾之川眼底青色经过一晚更重，但出尘淡然的气质让颓然只为这个男人增色。
“嗯。”卫也点头，不再去看他，根本不算是笑是哭，成年人复杂的感情根本表达不出来，也不会显示在脸上。
两人都没有再看对方最后一眼。
即使早有预感以后不会再见面。
顾之川收拾好行李会回两人一起长大的老家。
卫也在这个城市继续扎根。
卫也咳嗽几声，烟呛肺了。
顾之川忍住在一旁没动，靠着栏杆手握着档案袋。
卫也开车离开时顾之川和卫也也没有正视过对方一眼。
只隔几步的距离，说话已经如此难捱，何必最后记住对方的脸。
毕竟双方都在强忍。
给成年人一个合格的收尾吧。
………
…………
卫也走后，顾之川才打开两人住了四年的家。
把被握的皱皱巴巴的档案袋抚平放到桌上。
秋日阳光照进客厅，明亮。
斜长的光线只把顾之川的上半身照亮，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站了许久。
他茫然地看了一眼灰革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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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[女攻]疯子和懦弱](https://www.tcl-beijingzhrk.com/images/45092/1f2a1aaebc104d6351cf8145860f4df2.jpg)
